半盏朝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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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黄】抽烟喝酒烫头



*伪骨科

*2.8k字




“哥哥别抽烟了!”

张超两根手指夹着烟,从嘴里扯出绵软的白线,“哥得工作啊。”随即又把烟放回嘴里,细长的烟支末端的暗色红点骤然变亮,又暗下去。

黄子弘凡光着脚,局促地站在阳台上,想说出点听说过的大道理,把哥哥从有害健康的杀手中拯救回来,一向嘚吧嘚吧的伶俐小孩看他哥面无表情还带点烦躁竟不知如何接话,那个电视上怎么说的来着,二手烟是不是危害更大啊,有这么忙吗晚上几点了灯才熄,没等他思绪游完一圈,他哥衔着烟,皱着眉开口:“你怎么没穿鞋?”

初秋天还没凉透,踩在实木地板上很舒服,阳台的瓷砖却有些冷脚了,黄子弘凡手比脚快,摘下那支烟,咬进自己嘴里,上下牙齿紧挨着湿润的滤嘴,急促说完“那我也抽”猛吸一口,呛得他咳嗽,嗓子辣疼。张超赶紧上来接过烟在案台上的烟灰缸里摁熄,搂着黄子进客厅给他倒水喝。黄子弘凡双手捧着微微发热的杯子,轻咬杯口,小口地吞咽味道淡得几乎只是想象出甜的水,能开口了就挣开他哥的手臂,直视着问:“能不能不抽烟?”张超撇着嘴笑:“我在阳台都碍着你?”,“对啊,我写作业瞄到你在阳台上抽烟心烦意乱的,连作业都写不下去了,明天还得交呢,我跟你说哦,我没考上理想的大学就怪你!”张超想说你才刚上高一又想说你卧室在二楼得侧着往下看才能看到阳台,退一万步讲就算真不小心看到了把窗帘拉上不就行了吗,但他什么都没说,看着黄子弘凡凑过来的小脸,撅着嘴垂着眼,委屈又惹人爱怜,明知道他是七分当十分来演,张超还是举手投降,表示自己立刻痛改前非,说完又有点后悔是不是戏太过了把自己架火上了,碎碎念那我压力大可怎么整啊。黄子弘凡非常上道,搂着张超一只手臂摇啊摇:“压力大来找我聊天啊!虽然呢,我也不太懂你做的那些东西,但是呢,我相信我可以给你一些灵感,就算给不了,那我也能给你快乐,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说着都手舞足蹈地唱起来了,张超被逗笑了,笑得很无奈:“行行行。”黄子弘凡迅速得了便宜卖乖:“哥哥对我可太好了,我都要感动哭了。”,“行了行了赶紧打住,上去睡觉吧,明早吃饺子。”

“哥,”黄子弘凡一脸真挚,“我能永远跟你住一起吗?”

“爱上我了呀?排队去吧。”

“???我是弟弟,我要插队!”

最后张超一把扛起黄子弘凡,任凭他怎么闹腾,抱进卧室扔在床上,“睡觉!”

书包都收拾好了,桌上只剩了胡乱涂的草稿本,作业早写完了。黄子弘凡乖乖钻进被窝,心虚地闭上眼睛,张超拉上窗帘,关了灯,最后掩上门,一片黑暗中只剩心跳声。



张超一身酒味地跌进黄子弘凡怀里。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你说你到底是创业还是卖酒啊,这个月都多少次别人送你回来了,还好我学校离得近这学期课不多,你再这样我要告状了哦,让爸妈回国收拾你!”,张超晕晕乎乎的,没听得很清楚就转头凑近黄子耳朵说:“小黄子啊,爸妈忙着呢。”,凑得太近,嘴唇碰到了耳朵,黄子弘凡耳朵痒痒的,被热气一喷哆嗦着蹭了蹭,张超就被动地吻上了黄子弘凡的耳垂。

像喝过酒的人是他似的,黄子弘凡脸开始发烫。他没戴耳环,像是回家后卸下了所有的武器,变回一个小男孩。手臂环着怀里的人,眼睛轱辘转着想怎么办,他费力地把张超放在沙发上,取了张毛巾给他擦脸,张超状态良好,喝醉了也不闹,就是嘴里一直变着花样喊黄子,喊应了才换下一个,给他取了不知多少个千奇百怪的名字,扶着张超上楼躺下,黄子弘凡又下楼来。

应该关灯的,他却鬼使神差地去酒窖取了瓶红酒,黄子弘凡没喝过酒,学哥哥那样用开瓶器拔出软木塞,懒得再去找合适的酒杯,对着瓶口就灌下一口,太苦了,他一边安慰自己良酒苦口,一边捏着鼻子继续喝,喝了小半瓶开始腿软站不住了,就打着晃扶着把手上了楼梯,进了房间爬上床,迷迷糊糊地失去意识前听见了自己的名字,好像还听到了“我爱你”,嗯,好梦。

第二天不知什么时候,黄子弘凡听到了黄子弘凡四个字,闭着眼睛脑子比嘴快地答应了:“我今天没课。”,“黄子弘凡,这怎么回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睁开眼,他哥光裸的肩在被子外面,他感觉到自己的手在他哥身上,腿也是,他开始解释:“哥,你喝多了,我,我也喝多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衣服都没有了,他努力回想,想不出就用装满疑惑的眼睛把问题抛给他哥。

他哥掰开缠在身上的八爪鱼,开始思考,“我们是不是……”,“有这个可能!”小孩儿猛点头。张超白他一眼:“我说啥了你就说是。”再缓一会儿神:“卧槽,现在这得是啥关系啊我们!”黄子弘凡忙不迭回答:“没血缘关系!”,“那还挺好,卧槽,好啥呀,爸妈得杀了我,我可是你哥。”,“得了吧,咱妈你还不知道,自己千里追爱,还最爱这种狗血剧。”,“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妈,我跟你爸一样,被她一说就醍醐灌顶,再琢磨却哪哪不对……”话没说完,被爬上来的阿黄的嘴堵了。

很快张超知道那啥可能还需要点东西,第二天小黄子依然活蹦乱跳,那晚他可能根本没捅进去。事已至此,覆水难收,不过,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牵着黄子的手逛超市了。



黄子弘凡对着镜子看了很久。

在温暖的轰鸣声中哆嗦着摸出手机打电话:“哥,我可能得在婚礼上标新立异一下了,不——是!我搞了个新造型,简单来说,我烫了个头。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来剪刘海的,可是来了才发现经常给我剪的那人不在,对对对,是我办卡那家店,反正那个小黑不在,可是我来都来了,他们就给我安排了个总监剪,但是那个总监,竟然给我剪毁了,我那个刘海啊,简直不能看,他们又劝我说,烫个头发就好了,还主动给我打八折,我一想也没其他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烫就烫吧,我就随口来了句,我想把这玩意儿染成绿的……”赶紧变成哭腔,“你可不许笑我。”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没事儿黄子,哥哥不嫌弃你。”语气逐渐悲愤,“不就是烫个头吗,不就是在婚礼前一天把头发整成绿的了吗。婚礼只有一次,当然得弄有意思点啊,对,没错。”最后听起来都有些咬牙切齿了,黄子弘凡诚惶诚恐挂了电话,走出门感觉自己在发光。

回了家,黄子弘凡揪着一绺一绺的绿毛对着镜子怨念了一晚上,边念边想工作到最后一天的小张同志真敬业,这么晚还不回来。终于等到门锁声响起,他蹿出去准备给张超一个惊喜,却愣在了门厅,张超顶着一头泰迪卷,红色的,反应过来他开始抱着肚子笑,张超也跟着笑,蹲在地上拉他起来,还不忘申明:“我可没笑你,是你先笑的哦。”

还好他们的婚礼配色简单,灰白金搭配线条几何,完美突出重点,黄子弘凡端着茶,声情并茂地说“张阿姨!您请喝茶!”,“还叫什么阿姨!叫妈妈!儿啊,妈妈一见你就特别喜欢你,如今进了我们家,一定会生活甜蜜幸福美满!”张妈妈又转头对张超说:“张超你一定要好好待我们黄子,你若负了他我可第一个不答应!”黄子弘凡为了改口费叫了一天张阿姨,这会儿母子情深演得起劲,张超端着茶和黄爸爸一脸无语。

下来后黄子弘凡方朋友:黄子你秃了吗,怎么还戴顶假发啊?气得黄子弘凡大庭广众表演追逐打闹。

张超方客人:张总真是时尚弄潮儿啊!张超含着笑:“新年新气象嘛。”

预知后事…后事就是张超临时小店染的头没洗几次就掉干净了,剩一头亮黄微卷,黄子弘凡一天洗三次头,争取早日同步,在度蜜月的街头,成为一双最闪亮的小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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